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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今天玩到一半,線上紀錄竟然回溯,害我要重玩了。去巴哈姆特看了一下,好像很多人都反映有這種情況,爬文後發現可以離線紀錄,應該不會再發生這種冏事了吧!

        重玩的時候,不曉得為什麼手感特差,「從上方抓住聖者」的任務都沒辦法完全同步,玩了三次才抄近路抓到,路徑大概是下面這樣,首先先上樓梯,過了鍊橋後不要追著聖者,右轉直走就可以以逸待勞,在花棚上面撲倒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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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還沒過主線任務就探索拿索地圖的人可能跟我一樣,找不到最後一塊Animus碎片,但是走到主線任務旁邊就發現了,原來是被驚嘆號擋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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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往中國史的研究架構是以朝代為斷限,而異族王朝的統治,其合法性不在占有土地的大小,在於是否受漢文化的薰陶,這種現象被稱作「漢化」。近年的新清史研究則以另一個視角看待,他們認為滿人的統治已跨越長城的障礙,改變了漢人政權對「中國」的定義,且滿人的王朝嫻熟的運用「滿州特性」,與過去的朝代是孑然不同的。

粗略的比較新清史與傳統清史的差異,大致有三點:一、新清史強調「斷裂」而非「延續」,雖然滿人的政治制度是延續明代的傳統,但都做出了創新,例如軍機處、內務府、密折制度、各地的八旗駐防等等;二、新清史強調族性「區分」,而非文化「涵化」,傳統的學人多以夷夏之辨的民族觀看待清朝,如錢穆認為清朝是野蠻的部族政權,與士人政權完全異質,這是漢化論的表現,卻也說明了滿人和漢人在實施統治時,有著不同的民族特徵,滿人仍保留滿語、嫻熟騎射、木蘭秋獮的活動等,皆意在保持與他族的分界;三、新清史在空間上強調「東─西」,而非「南─北」,新清史學者注意到屬於清朝統治區內的腹地分布草原、沙漠、森林,以及他們的物質文化,打破以「中原─江南」為核心的王朝框架,乾隆皇曾做〈古長城說〉意在消解長城所劃分的文明、種族觀。在新清史學者看來,「中國」與「清朝」可能代表不同的概念,清朝不但在疆域上突破了傳統「中國」的界線,以平等心態看待西北、江南等各地區,且在文化上異於「中國」以同心圓散發漢文化的邏輯。

摘自:楊念群,〈超越「漢化論」與「滿洲特性論」:清史研究能否走出第三條道路?〉,《中國人民大學學報》,20112,頁116-124。本文只摘錄第一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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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其實很簡單,大概只有第一次玩刺客教條系列的人才無法完全同步。次要目標的要求是解決扒手,不是殺死扒手,所以在「RT」按鍵奔跑後,當與扒手距離非常接近時,扒手身上會閃光,這時再按「B」鍵撲倒扒手就可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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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早稻之品種漸多,栽培也更普遍,但清中葉以後,人口快速增加,糧食不能僅靠稻作,還須倚賴雜糧,主要的便是番薯、玉蜀黍。而農家也開始從事兼業,常見的是家庭手工業,此外也有從事工商業者。

蠶絲與絲織在南方地區最發達的是太湖流域,其他地方雖然也有,但無論質與量都無法與江浙並論。苧麻及夏布的生產以江西、湖南、福建、廣東最盛,浙江山區因有華南移民,所以山地也有種苧。苧絲不僅可織夏布,也與棉、蠶絲混織。藍靛用於染布,浙江、江西、江蘇都有種,而菸草起初在福建、廣東種植,清中葉以後,因為吸食者多,湖南、湖北、嘉興也有栽種,因為收益高,所以有廢稻而種者,但種菸草會使土壤貧脊,故有倡禁之聲。

福建、廣東地區稻米不足當地所需,故多種經濟作物與其他地方交易糧食,也有專門產果物、蔗糖者,產品則透過海陸銷往江、蔗、津等處。綜觀各種經濟作物生產的情況,明顯的收入會比糧食作物豐富,中央為了維持「重農貴粟」,故不推廣種植經濟作物,反將人口增加,糧食不足的問題歸咎到佔田種植經濟作物上。地方志的作者會將物產的衰盛與奢並論,認為風俗簡樸是可喜的事,不過乾隆《吳縣志》反倒鼓勵奢華,認為刺激消費可以養活許多窮人,可見在清盛的時候,城市經濟最發達的地區以有高度消費的情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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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口壓力的問題可分兩個方面討論,一是人口與土地的關係;二是人口壓力下,同樣土地投入過多勞力,導致勞動生產率下降的問題。人多地少是中國農業的根本性問題,儘管三零年代卜凱、翁文灝、陳長蘅等學者曾估計中國耕地面積只佔國土的8%,還有20億畝以上大量待開發的土地,雖然這樣的估計過於樂觀但諸如拋荒、墳場等土地未合理利用,以及從事工商業等非農業人口的增加,使得平均農戶耕地下降的程度不如平均人耕地那麼多。而耕地需與耕作能力相適應,1946年統計江、浙兩省農戶平均每戶有耕地16.9畝、13.2畝。明清農書多提及一個農夫約能耕10畝,李伯重、費孝通、黃炎培等學者的研究亦指出除牛耕者外,一般農戶耕作能力在10畝上下,故以耕地最緊張的江南地區而言,與傳統的集約化耕作相適應。

        人口與土地的關係,波斯坦(M.M.Postan)認為人口增長超過土地承受力時,會發生人口下降的「自我調節」。但在中國卻沒有這樣的情況,因為歐洲是農牧一體,反觀中國的農業區與畜牧區是分離的,農業區除種植外,就是手工紡織業,基本上不會用到土地,即使是種棉、桑、麻等原料,也可以透過手工業成品與外地交換糧食。以農業生產而言,作者認為重要的不是耕地面積,而是播種面積,因為中國農業以復種見長。人與土地的關係不只是種植的自然關係,還包含了社會關係,社會關係諸如佃農與地主的租佃關係、農產品商品化等等,皆影響勞動力與土地的關係。總之,人與土地的關係不能光看數字,要注意各種數字之外的因素。

        勞動生產率下降的問題,在人口壓力下,投入更多勞動力,使農業生產是在邊際收益遞減的情況下進行的,作者贊同黃宗智的看法,將一個有剩餘勞動力的小農投入他的田產裡,儘管只能獲得較少的邊際收益,卻可以獲得很大的邊際效用。況且這是理論上的情況,實際上耕地面積是增長的,通過人口往西部、東北流動,對人口高密度地區有舒緩的作用。而在最密集的江南地區,明清以來的集約化耕作不是靠投入人力,而是投入資本,例如使用肥料。作者認為小農經濟是精打細算的經濟,不會浪費資本與人力,農民不會不斷地將剩餘勞動力投入土地,而產生「五個人幹三個人的工作」的情況,尤其在近代社會,剩餘的人力可以從事手工業或到外地尋求出路。邊際產量遞減的情況是存在的,但總有效用,否則不會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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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作者認為中國沒有出現資本主義社會,所以用比較史的方法有所盲點,例如中國學者將地主使用較多雇工生產視為資本主義萌芽,但這是英國的衡量標準,英國十八世紀的糧食單位生產量增加,因為雇工人總直接生產人口的百分比大增。而明清中國的單位糧食產量沒有增加,刻意找出百分比不高的雇工人比例來證明資本主義萌芽,不是一個可行的方法。此外,有些史學家不太願意正視江北地區從1804年後,水稻從兩熟退回一熟,而相信《補農書》、《沈氏農書》上的精耕技術,認為技術不會倒退,只會發展或停滯。作者以家庭式農業為例,長江中下游的農家除務農物外,往往會生產經濟作物或手工業,所以家中多有紡織機,但是只有農閒才會使用,不能一味的將其視為農村副業。

中國學者在討論中國資本主義萌芽時,有十六世紀與十八世紀兩個說法,作者比較兩個時期的「農業結構」看發生何種變化。「農業結構」可以從四種關係來觀察:一、直接生產者間的關係;二、直接生產者與業主的關係,即田租關係;三、土地所有者和國家的關係,即業佃關係,即稅關係;四、國家與佃農或直接生產者的關係。

直接生產者間的關係方面,明朝農村社會組織,包括里甲、糧長制度都是政府或地主操控的制度,沒有發展出農村共同體。農民的資發組織大約在地主城居化後才出現,活動大概只限於抗租,對於農業發展的正面作用較小。業佃關係方面,明初多為鄉居地主,明中葉以後地主城居化,業主對佃農的人身關係鬆弛,以往地主可以控制大量奴僕從事生產,甚至商業活動,而清代的業主只能倚靠契約來保障其土地投資的利益,主僕的關係也變得較為平等。城居地主的出現只是佃農人身控制鬆弛的一個原因,其他原因包括明末的奴變、清朝開始削減紳衿地主的賦役優免特權,以及皇帝直接介入業佃關係,皇帝豁免稅糧時,亦請業主酌情寬減佃農田租,都防止了紳衿地主勢力過度發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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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初人口調查,是實行編審的方法,初定三年編審人丁一次,後改為每五年一次。編審的目的是作為徵收丁稅的依據,但人民因為耍逃避丁稅的負擔,普遍隱匿戶口,且非定居的客戶、賤民不算丁,而有身分的紳士可優免丁額,甚至有些貧脊地區、遇災荒的地區有時會免編、停編,這些都影響清初的人口統計。康熙五十一年(1712)年宣布滋生人丁,永不加賦,但正額之外仍需繳交加派,百姓亦擔心差徭及身,不敢實報。到雍正時期,丁銀攤入地糧後,丁冊失去作用,編審廢弛,雍正十年(1732)的人丁戶口數字甚至降低為26364855單位,比康熙六十年(1721)的29148359少上許多。乾隆帝即位後,飭令各省、督、撫於每年十一月將各府、州、縣的戶口與穀數,其摺奏聞,並改以保甲查報戶口,故到前隆五年(1740)年,全國人口激增至14300萬人,不過這個數字是人口數,與過去的人丁數字有很大的不同,丁數原為成年男子的意思,在賦役上是屬於納稅單位的數目。所以乾隆以後的數字是較可靠的人口數字,只是在咸豐時期,遭遇太平天國之亂、捻亂等戰亂,致使保甲制度崩解,其人口報告的數字又較之前失真。

據何炳棣的研究,十四世紀末的人口數當在6500萬人以上,至1600年左右達15000萬人,後來經過鼎革戰亂,至乾隆六年(1741)才又恢復到14300萬人。再據《東華續錄》記載,乾隆二十七年(1762)已超出2億,乾隆五十九年(1794)達31328萬人,至道光三十年(1850)年達43000萬人。據羅爾綱計算的平均人口增加率,乾隆年間約千分之十四、乾隆五十九年至道光三十年(1850)降為千分之五,作者根據清末民政部、郵政局等數據,將清代人口變動分為四個時期。

一、恢復時期:十七世紀下半,經過流寇破壞,山東、直隸一代人口死亡、土地荒蕪嚴重。至康熙帝即位後,全國統一,進入太平時期,清朝軍費開支少,且康熙帝重視河務,並鼓勵開墾,雲南、四川、陝西、湖廣等地均招民開墾,人口在此時期恢復很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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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今天聽游子安老師演講,一開始先介紹華南研究,援引詹素娟的〈從地域社會出發的華南研究──與臺灣區域史研究的比較〉[1]一文,說此文清楚的梳理出華南學派在四個區域的研究成果。投影片提到的這段我有讀過,但是我沒看過此文,所以覺得有點奇怪,回家找來看才發現註腳有提到,這段應該是轉引中國學者的研究。原出處是周建新的〈歷史人類學在中國的論爭與實踐──以華南研究為例〉[2],其提到的四塊研究成果如下:

一、香港地域社會和族群文化,代表學者為科大衛(David Faure)、蔡志祥、張兆和、廖迪生,研究著重在族群和宗教活動。

二、珠江三角洲地區的廣府族群,代表學者為科大衛、蕭鳳霞、劉志偉,研究著重在宗族社會和國家觀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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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過去有一種論述,認為中國歷代王朝的滅亡的原因不外乎是向農民課徵壓迫性的賦稅,特別是田賦。而本書作者王業鍵認為稅收負擔是否導致人民革命,應觀察該時期的社會經濟狀況,故以《清代田賦芻論(1750-1911)》一書,考察清代田賦,檢視該理論的正確性。[1]

        20世紀以有許多研究清代田賦的專著,作者認為這些研究有幾個不足之處,如大多以《大清會典》、《賦役全書》為依據,但這些官方彙編與實際情況有很大的差距,且前人的研究在估算數據時,帶有很大的推測性質,不見得準確。本書目的在確定田賦於清朝稅收結構上的重要性,考察不同地區繳納田賦比重的變化,並加以比較。本書獨特之處是使用1911年前後各省提交的《賦稅說明書》,這份材料是各省的臨時機構──「清理財政局」提交的,該局由布政使主持,中央還委任督察,這份材料內容詳實徹底,雖然仍有些不可靠之處,但可透過地方志、其他官方稅收報告彌補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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